第二天。
陆薄言的头晕目眩越来越严重,身上的力气也流失了个一干二净,他想到打电话。
洪山听说了这件事,从外科跑到妇产科,差点给苏简安跪下,流着泪保证:“姑娘,这笔钱我一定还你。我老婆康复后,我们就是去做苦力也要把这笔钱还给你。”
“很重要。”陆薄言直言,“因为资金问题,陆氏股价跌停,多个项目陷入停滞,新的合作也谈不下来……没有这笔贷款,陆氏很快就要面临破产。”
她第一次跟他这么客气。
以前他交往聪明干练的职场女强人,就是不想事事都要费尽口舌解释,那样太累,他希望两个人都轻轻松松的好聚好散。
苏简安也接到了闫队打来的电话,让她回去上班。
第二天洛小夕回到家,看见老洛怒气沉沉的坐在沙发上就知道完蛋了,干干的笑着走过去,往老洛面前的茶杯里倒了茶,“老洛,你放心,简安没事了,她昨天就回家了!”
“咳咳……”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她一步出警察局就被记者包围了,苏亦承只能尽力替她挡着。
边说边拉着陆薄言进房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。
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,看见的是怒气汹汹的苏洪远大步走来,一走近,他就扬起手,巴掌重重的朝着她的脸颊落下来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的手遮在眉骨上,抬头望了望天,一片蔚蓝,连当空洒下的阳光都格外和煦。
张阿姨收拾了餐具拿到盥洗室去清洗,病房里只剩下苏亦承和苏简安。
不能再等了,医院的人发现她不见,很快就会找出来。